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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中华文明组成部分 有哪些谜底尚未揭开?

时间:2021-06-14 07:14:12 来源:环球网阅读:5278


本文转自【人民日报海外版】;

三星堆的全新发现,引来了众多慕名而来的考古爱好者和游客。图为在四川广汉市的三星堆博物馆内,工作人员正在现场进行讲解。

本报记者 赵晓霞摄

4月15日,在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4号“祭祀坑”,考古人员正在取出一枚象牙。大约3000年前,神秘的古蜀人祭天敬神,象牙是最珍贵的祭品之一。三星堆博物馆展出的国宝级文物青铜大立人,很多专家推测他手中握的祭品很有可能就是象牙。

新华社记者 刘 坤摄

5月28日,“走进三星堆读懂中华文明”主题活动在四川广汉举行。图为受邀代表走进三星堆遗址考古现场。

本报记者 赵晓霞摄

图①:3号“祭祀坑”内青铜器上的龙形饰。

图②:5月14日在三星堆遗址拍摄的青铜顶尊人像局部。这尊人像将三星堆独特的人像造型与尊造型结合,彰显了三星堆与中原夏商文化的紧密联系。

新华社记者 沈伯韩摄

图③:这是5月30日拍摄的从4号“祭祀坑”中提取出的青铜扭头跪坐人像。该人像呈跪坐姿态,双手为“合十”状,头扭向身体右侧,头上还连接了一个长条形铜器。这是三星堆遗址首次发掘出土该类型的青铜人像。

新华社记者 沈伯韩摄

5月底,四川广汉,推开标着“三星堆国家考古遗址公园”考古现场的木栅栏门,拾级而上进入考古大棚,4个透明工作舱内,穿着白色防护服的考古工作人员或在电脑前处理相关数据,或跪在悬空操作平台上拍照提取信息……忙碌而有序。

工作舱内的三星堆遗址3号坑到8号坑是2019年11月至2020年5月新发现的6座三星堆文化“祭祀坑”,在今年3月20日和5月末,这6座“祭祀坑”出土的新文物,包括金面具残片、鸟型金饰片、金箔、巨青铜面具、青铜顶尊人像、青铜扭头跪坐人像等重要文物陆续公布,“三星堆”成为霸屏热词。

从地理位置看,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三星堆镇,成都平原北部沱江支流湔江(鸭子河)南岸,是四川盆地目前发现夏商时期规模最大、等级最高的中心性遗址。

沉睡数千年

一醒惊天下

谈到三星堆遗址,常用“沉睡数千年,一醒惊天下”来描述。将时钟回拨至上世纪20年代末,广汉太平场(今南兴镇)的燕道诚淘浚溪流,在溪底发现璧形石环数十枚及石圭、玉琮等,就此意外揭开了三星堆考古大发现的序幕。

沿着三星堆遗址考古的时间轴线,1934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点。那一年,由时任华西大学博物馆馆长的美籍学者葛维汉带队,在广汉太平场月亮湾进行了三星堆的首次发掘,出土器物及残件600余件。虽然此次发掘只有约短短10天,但意义重大。

新中国成立后,四川省文物部门重新启动三星堆遗址考古工作。上世纪80年代初,三星堆考古发掘者根据历年所获资料,将属于同一遗址群的各地点统一命名为“三星堆遗址”并首次进行了分期研究,使人们对三星堆遗址的认识从无序走向有序。

时间来到了1986年,由于砖厂工人取土,于当年7月和8月先后发现1、2号“祭祀坑”,随后进行抢救性发掘,出土了青铜面具、青铜人像、青铜神树、金面罩、金杖、大玉璋、象牙等珍贵文物千余件,其中以青铜器为大宗。相关专家认为“多数文物前所未见,揭示了一种全新的青铜文化面貌,也由此掀起了一个国内外探索三星堆的热潮”。

从1986年三星堆遗址1、2号“祭祀坑”的考古发掘吸引世界关注,到2019年11月重启祭祀区的发掘,时隔30多年,引发了不少公众疑问:“为什么要隔这么长?”

就此,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教授孙华告诉记者:“主要是因为没发现相关线索,但在这30多年间,围绕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工作一直在持续进行。”

确实,在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副研究馆员万娇在其2020年9月出版的《从三星堆遗址看成都平原文明进程》一书中,详细梳理了三星堆遗址的发现及考古工作,其中,从1987年到2014年共有15个重要时间点,考古工作包括对三星堆王城的初步认定完成、青关山台地发现“宫殿”基址等。

“非常奇妙、非常独特”

是中华文明组成部分

5月28日下午,在广汉举行的“中华文化全球推广 三星堆推介会”上,国家文物局副局长胡冰介绍了新发现的6座三星堆文化“祭祀坑”的最新文物出土情况。“2020年9月至今,34家科研机构、高校系统开展祭祀区考古发掘工作,初步确定了祭祀区的分布范围、堆积状况和年代。目前,3、4号坑内象牙提取工作已基本完成,下一步将对象牙下文物进行提取;5号坑已完成西北区域除圆形金箔片之外的其他文物提取,基本确认到达坑底,下一步将局部开展实验室考古;6号坑正在进行坑壁以及‘木箱’的整体提取工作;7、8号坑正在发掘坑内填土及灰烬堆积。现已提取出土象牙、青铜器、金器、玉石器等文物上千件。”胡冰说。

出土文物一次次更新,犹如打开了三星堆遗址的考古“盲盒”,引发了一轮又一轮的关注。

5月30日下午1点多,三星堆遗址4号坑现场负责人许丹阳和几位工作人员“特别激动”,都在盯着“青铜扭头跪坐人像”的提取。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这位“95后”小伙子告诉记者:“这是我参与4号坑发掘以来,印象最深的一次。提取文物后,我们观察到扭头跪坐人像造型非常特别,呈跪坐姿态,双手为‘合十’状,头扭向身体右侧,头上还连接了一个长条形铜器,这也是三星堆遗址首次发现此造型的青铜器,可以说是此次考古发掘中发现的最重要的文物之一。”

而此前发布的青铜顶尊人像造型同样奇特:跪姿、双手叉指合拢,头像大眼咧嘴,表情夸张、神态虔诚。相关专家评价认为,青铜顶尊人像将三星堆独特人像造型与尊造型相结合,彰显了三星堆与中原商王朝的紧密联系,描绘出三星堆虔诚而神圣的祭祀场景,展现了三星堆独特的信仰世界。

“三星堆非常奇妙、非常独特,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中华文化全球推广 三星堆推介会”上,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王巍这样描述三星堆。

“独特”也是踏进三星堆博物馆看到馆内文物的观众的第一反应。“看到青铜大立人像,我已经感到很神奇了,但看到后来的青铜纵目面具、青铜戴冠纵目面具等展品时,真的是一次比一次震撼。”5月28日上午,特意选了工作日到博物馆参观的王梅(化名)说自己“被震住了”,她没想到观众会这么多。

在孙华看来,三星堆的独特体现在三星堆遗址既是包含了3个延续的考古学文化的典型遗址,也是有别于中原文化的古蜀文化中心都城,并且在城市规划建设、宇宙观念和宗教崇拜上有自己创造的独特城址。

“比如,三星堆古城的城市规划蕴含着法象天汉的思想,对以后古蜀王国历代都城的规划影响很大,在紧接三星堆古城之后出现的成都金沙遗址、古蜀国最晚的开明王朝的都城成都遗址均可找到印迹。而且,古蜀国的都城规划思想,在秦灭巴蜀后并没有消失,而是被整合入秦汉文化体系中。在秦统一后营建的大咸阳、西汉长安城乃至于隋唐洛阳城等,都还可以见到此类规划思想的孑遗。”孙华说。

实证中华文明

多元一体发展

随着新发现的6座“祭祀坑”考古成果的陆续公布,“这些成果如何解释”备受学界关注。国家文物局副局长宋新潮表示,新发现丰富了三星堆遗址的价值内涵,同时有助于加深我们对于成都平原与其周边地区文化关系的认知。他强调说,三星堆遗址考古成果充分体现了古蜀文明、长江文化对中华文明的重要贡献,是中华文明多元一体发展模式的重要实物例证。

“如果用一句话形容三星堆文化的特质,那就是以地域特征为主导的多元文化面貌。”在“中华文化全球推广 三星堆推介会”上,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研究员、三星堆工作站站长雷雨在回答媒体提问时说,“三星堆遗址的文化遗存首先以地域特征为主并深深烙上了其他地区的文化印记,这体现了三星堆文化的开放性、吸附性及其吸纳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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